负者歌途_一条咸汪

叶修X江波涛，原著背景，HE保证。
人物属于虫爹，要是OOC了那都是我的错。
本文江波涛视角，以及作者是个叶神脑残粉。

请注意：虽然叶神退役前一直使用“叶秋”这个名字，大家对他的认知也是“叶秋”，可是在本文中，除了对话中直呼身份的时候，其它情况下都以本名“叶修”来指代叶神。或许从时间上看这么称呼会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写叶秋的话总觉得是在说这个名字真正的主人，看着更加奇怪呢。

继续感谢 @莲初 姑娘听我唠叨吐槽给我提宝贵意见~

7.
“我靠！”
“我勒个去！”
随着两声咒骂，醉卧沙场和风不起的不走寻常路的刷副本之旅终于再一次玩脱了。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各种各样的副本怪遮天蔽日地朝两个角色涌来，神枪手飞枪飞得潇洒很快就跑到了前面，身着板甲相较之下动作笨重、也没什么像样加速技能的魔剑士就比较悲剧地被淹没了，垂死挣扎着发出了几个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的技能，然后血条就被清空了。
之后他们在复活点会合，相顾无言了几秒，江波涛不禁感慨：“要是再多个战斗法师那样的攻坚手就好了。”
远程攻击的神枪手，中远距离攻击的魔剑士——在操作都无法弥补职业带来的短板的时刻，弱点便不可避免地暴露无遗了。
对方赞同：“嗯，要是一叶之秋也在就好了。”
一叶之秋，战斗法师。醉卧沙场，神枪手。
自从知道这两个角色背后其实是同一个人后，江波涛心里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遗憾之中。
毫无疑问，这个人操纵着战斗法师，便已站在荣耀的巅峰。却邪之下黯然陨落的无数对手证明着这一点，三年被横扫的冠军奖杯证明着这一点，那些堆积成山的荣誉、落款“一叶之秋”的攻略、留有这个名字烙印的战术和技巧、无数人提到荣耀第一人脑海中便自然而然浮现出的那个当仁不让的身影……无一不证明着这一点。
可是江波涛却始终无法忘却那个再普通不过的五人副本里，这个人操纵着一个无论是能力值还是装备都远不及职业赛场上的同职业角色的神枪手，却做到了那些选手那些角色都无法做到的、堪称奇迹的事情——那个只有江波涛一个人得见的奇迹。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过“荣耀教科书”这个称呼的分量。
这个人的身上，还蕴含着多少能量，还埋藏着多少可能性？
难道就没有任何方式、没有一个舞台，能够让他尽可能自由地、全面地、不受限制与干扰地发挥他的才能吗？
他本可以绽放出比现在还要耀眼更多的熠熠光芒，创造出更多让世人惊叹的奇迹。
不，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打破常理共识、打破桎梏枷锁、无愧于自己所甘愿担负起的所有期待的奇迹。
这样的奇迹被职业的单一性所局限，江波涛突然觉得惋惜。
 
8.
“我要挑战的选手是，嘉世战队的队长，叶秋前辈。”
第六赛季全明星周末的新秀挑战赛上，江波涛对着话筒微笑着说道，神色从容。
他没有使用自己的无浪，也没有要求叶修——当然这时候大家都叫这人叶秋——用一叶之秋，而是由主办方提供实力平衡两个角色供双方使用。他自己自然是选了本职业魔剑士，而叶修，出乎意料地，竟也选择了同样的职业。
被问及对于叶修这一选择的感想的时候，江波涛非但没有如很多人以为的那样脸上出现失望之色，反而露出了跃跃欲试的期待。
“我相信作为‘荣耀教科书’，前辈无论使用什么角色，都能在这场对战中教导我很多东西。”他说。
嘉世队长秉承着一贯的风格没有露面，在场外登入角色进行对战。操作着与众人眼中的老本行战斗法师相去甚远的魔剑士，他却丝毫没有生疏不惯，依然体现出了职业大神的顶尖水准，与江波涛打出了一场冗长的比赛。
尽管是个新人，但江波涛出道以来的表现却颇有些抢眼之处，与之交手过的战队都认为他绝非易与之辈。可是叶修却凭借着对于荣耀、对于战斗、对于魔剑士这个职业的理解与精通，在一些地方刻意停顿、露出破绽、然后作出涵盖各方面的引导……
这样的战斗，是最典型的指导赛。
操作的不足、意识的破绽、对环境的疏漏……江波涛的表现中薄弱的地方，一样一样被挑了出来，然后引向正确的判断和思路。
最后，在三段斩的剑光中，江波涛的魔剑士角色率先倒下。
明明两分钟就可以横扫的比赛，却硬生生被拖至十分钟。这样的情况，有人可能会觉得大神太狂傲，有人可能会把这看作是一种羞辱；可是在这场指导赛中，江波涛看到的，却是叶修比打出一场简单的完胜所要付出的成倍心力，以及这其中寄托的重视与期待。
放开键盘与鼠标站起身的时候，他的心里满是温暖熨帖。
前辈，等着吧。下一次在场上再见，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能够被打出指导赛的水平了。
他不知道的是，先一步返回选手席的叶修，在经过轮回战队的座位时，不动声色地和方明华对视了一眼。
轮回的牧师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做了个“多谢”的口型。
 
9.
第六赛季中途，江波涛转会轮回战队。
在队友的配合下，他很快就找准了自己在团队中的定位，同时也意识到了为什么轮回会指名道姓要他。
理解周泽楷的战术意图，并基于这份理解，带动全队，做出及时而准确的应对和辅助——这对他而言，挑战有之，却称不上困难；而他与队中核心周泽楷的磨合，更是顺利得出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意料。
一枪穿云和醉卧沙场，这两个除了职业相同之外看似天差地别毫无瓜葛的角色，太像了。
这份相像，毫无疑问源于它们的操纵者。相似的精准操作、相似的战术意识、相似的思维判断，甚至连爆发时那几乎令人束手无策的攻势与气势，都如出一辙。
游戏中，风不起与醉卧沙场默契无间；赛场上，无浪与一枪穿云的配合也更是驾轻就熟。
起初，战队的成绩波动较大。可是队内的气氛总是热烈而乐观的，所有人互相玩笑鼓劲，就算是不爱说话的周泽楷，在一次被横扫的糟糕经历后也会跑过来拍着一遍遍回看战斗录像的他的肩膀说“一起加油”（然后被其他人排着队起哄要求同样待遇）。
然后，在常规赛积分榜上，轮回战队进入了前八，获得季后赛资格。
常规赛最后一场比赛及打完后，几个队员找了个餐馆简单地庆祝一下。江波涛看着周围几个已经渐渐熟悉起来的人，由衷地觉得，能够遇到这样可爱的队友、能够与这样合拍的他们一起战斗，真是太好了。
后来方明华在一次聊天中，无意间透露说，其实战队最初开始注意江波涛，是因为嘉世队长私下里找到轮回的牧师，就周泽楷的个人价值以及其跟队友的沟通问题做了一番推心置腹的探讨，最后进行了推荐。
“不愧是叶秋前辈啊。”方明华叹道。
江波涛愣愣地听着，感觉心中又一次翻滚起了那种温暖熨帖的莫名情绪。
 
10.
第七赛季，江波涛被任命为副队长。他需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可是风不起和醉卧沙场却总是保持着每周至少一次的会面频率。他们似乎总有些奇异的心有灵犀，总是能猜到对方大概是在什么时候会用小号上线。
轮回的主力阵容渐渐固定，队伍的表现蒸蒸日上，队内成员关系融洽。江波涛的心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可是心中总有些挥之不去的担忧。
这些担忧针对的并非是他自己，而是醉卧沙场的操作者，那个和他有着共同秘密的人。
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对手，他都有充分理由对嘉世、对斗神投注相当多的关注——尽管这份关注有时候似乎会稍嫌太多。
他闲暇又不上网游的时候经常会一遍遍看嘉世战队的比赛录像，将他们（尤其是某人）的表现和战术、甚至于每一个动作之后隐藏的意图掰开揉碎了细细研究。
越研究，越是心惊。
叶修的战术越来越诡变莫测，而且很多时候团队战中给的指示精细到了每一个动作。多数时候别说观众解说场上对手，连队友都看不出他们自己队长的真实目的。为什么？因为只有无人知晓的战术意图才不会被破坏，无论是对手还是队友；只有手把手地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才不会让那些同在场上却消极配合的嘉世选手有太多可钻的空子。
嘉世的成绩不佳，连进季后赛的希望也日渐渺茫。所有人都在讨论，粉丝记者玩家对手甚至嘉世战队的成员，最后似乎都统一了意见。
他们说，嘉世的队长状态下滑，辉煌不再。
没错，随着赛程的推进，一叶之秋在比赛中的表现，确实在下滑。
有意思的是个人赛里斗神依然胜多败少，只在团队赛中越发力不从心。
为什么？
因为团队赛中，作为战术核心，叶修需要时刻关注全局动向作出复杂的布置然后再一条一条地在团队频道中打下指挥；与此同时，作为攻坚手，这个人也一力承担着更困难的、需要更快反应更强操作的任务。
这对叶修的精神与双手，会造成的怎样可怕的压力？
江波涛完全不敢深思下去。
看着赛后记者招待会上嘉世的那个副队长侃侃而谈言辞间暗含的全都是对叶修的隐晦指责，江波涛真的挺想拿风不起糊这家伙一脸波动三叠浪。
可是再担忧再心惊，他却无法问出口。没有立场，没有理由。
有一次他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对方怎么有那么多时间玩小号，俱乐部和战队难道不管吗——因为醉卧沙场上线的频率越来越高，在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虽然能够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江波涛心里其实是欣喜的，可是他更明白叶修作为战队的队长事务有多繁忙，也因此总有些不祥的感觉。
“不管啊。”对方语气懒散地回答，听上去像是在开一个随意的玩笑；声音有点含糊，应该是叼着烟，“他们看我打荣耀这么专心，感到压力很大，于是就干脆不理我了。”
上一次对方说类似的话时，江波涛被逗笑了。可是这次，他却笑不出来了。
他想起上一次叶修最后说“你肯定会感到寂寞的。”
除了最佳搭档苏沐橙，再无他人认真支持……即使是荣耀第一人，也会感到寂寞的吧？
第七赛季，轮回战队止步半决赛，嘉世战队甚至未能进入半决赛。
第八赛季中途某个冬日，叶修退役。
那天之后，风不起再也没有看见过醉卧沙场上线。
 
11.
职业联赛的进程不会因为荣耀第一人退役而停下脚步，嘉世战队当然也不会。
一叶之秋和队长之位由孙翔接手，嘉世和轮回又一次相遇了。
个人赛中，江波涛如愿以偿地拿着他的无浪糊了刘皓的魔剑士暗无天日一脸波动三叠浪。
团队赛中，一枪穿云引开了一叶之秋，无浪再次糊了暗无天日一脸波动三叠浪，也把嘉世战队反转不利局面的最后希望一并糊出了场。
这一轮，轮回拿走了大部分分数，嘉世的积分显得更加惨淡。
尽管战果喜人，江波涛的情绪却不是很高——确切来说，自从得到嘉世前队长退役的消息之后，虽然竞技状态丝毫未受影响，可是场下他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的。他的队友们多少知道一些当初叶修对他的指引和他对叶修的景仰，也很体贴地放任他慢慢处理自己的情绪。
每场比赛后都有新闻发布会，嘉世的采访时间到了之后，便轮到了轮回。
周泽楷向来沉默，江波涛不太想说话，方明华便也一言不发。空荡荡的走廊中，轮回战队出席新闻发布会的三人安静地走着，不想却听到了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结束了发布会下场来的嘉世选手——这天参加的是孙翔、刘皓和苏沐橙三个人。
他们听了几句，基本上猜出了那边在说什么：孙翔对于比赛的结果非常不满，苏沐橙从头到尾保持沉默只有脚步声证明着她的存在，而刘皓正在圆滑地开解新队长。
用大肆贬低叶修的方式。
“……即使他还在，也未必比你做得更好……”
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近。
轮回副队长的脚步停了一下，各种各样的杂念在脑海中如鬼神盛宴中的鬼阵一般接二连三地在脑海中爆开。两队人之间的距离极短，很快便已经打上了照面。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寒暄招呼这样的事情均由双方副队长代表各自战队进行。刘皓似乎有些尴尬，不过这一点被很好地掩饰在他圆滑的笑容后面，上来就夸赞轮回队员今天的状态。
“谢谢。”而江波涛也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露出和往常别无二致的微笑，“今天嘉世也有很多惊艳的表现呢，像孙队个人赛里那个极快极准的背身天击，我想现在的职业圈里也很难有其他人做到吧？还有团队赛里苏沐橙前辈的那个卫星射线，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呢！”
苏沐橙闻言对他礼貌地笑了笑，孙翔的脸色也和缓了一些。
刘皓的表情却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僵硬。苏沐橙那个卫星射线确实是非常出色的发挥，可是那也是她在场上最后一次像样的输出，原因就是当时离她的角色最近、本该赶过去掩护的暗无天日被轮回的柔道云山乱近身拖住，于是沐雨橙风被集火，数度挣扎无效后被带走了。
嘉世的副队长飞快地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嗯，不过这一次似乎还是你们的表现更出色啊。听说轮回的战术方向大多由江副队制定？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令人期待。”
“刘皓前辈过誉了。”江波涛继续不动声色地微笑着，礼数周全无可挑剔，“不过说到战术……这方面叶秋前辈一直是我学习敬仰的对象，他退役了，我想不仅是嘉世，更是整个荣耀职业联盟的一大损失吧！”
苏沐橙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没透露什么情绪；孙翔眉宇间掠过一丝不以为然，同样没说什么；刘皓的表情再次极快地僵硬了一瞬，勉强笑着说了些干巴巴的附和之语，却又被江波涛打断了。
“如果是叶秋前辈的话，我想，之前团队赛到三对三局面的时候，一定会选择强杀我的无浪，并和刘皓前辈一起迂回支援你们的治疗，防止他被我们的刺客就那样用舍命一击带走的吧？苏沐橙前辈发出那个卫星射线之后，也一定会提醒她进行走位，不让队长的巴雷特狙击命中她的吧？”
这位轮回的副队长说得眉飞色舞，那模样倒真像是个狂热粉丝。可是他这话刘皓纵是听着不爽极了却完全无从进行反驳，因为在上赛季的比赛中，与这两种情况极其相似的情境嘉世真的遇到过，而叶修当时确实识破了对方的意图，甚至反而利用了这样的局面打出了绝妙反击。
他只能胡乱地应付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副“与你聊天很愉快可是你们还要出席新闻发布会呢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的态度，进行了告别然后离开。
 
12.
嘉世三位选手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身后，江波涛呆站在原地，始终没有动。
方才那场对话，他故作随意地插在兜里的手从头到尾紧握成拳，全靠修剪干净的指甲用力掐进肉里的那点轻微痛意才阻止住心中奔涌的几乎脱口而出的质问。
是谁给你们的脸，让你们一边享受他努力的成果，一边心安理得地逼着他在完全不应该的地方消耗自己，把他的退让当做理亏，甚至他离开了还抓住一切机会践踏着他的素养他的实力甚至他本人的人格？
他是你们的队长你们的核心，是从一开始就缔结王朝支撑着这支队伍走过那么多年的人，是和你们朝夕相对共同进退的人，而你们对他的理解对他的回护，甚至及不上我一个除了打比赛就只能在游戏里和他说上几句话的后辈、一个对手战队的副队长？
可是他不能说。
他是职业选手，是轮回的副队长。
任何有可能伤害到战队形象、影响到与他并肩奋斗至今的队友的举动，他决不能，也绝不会做。
可是啊……
他无法抑止地想起他们在游戏里那些琐碎的交集中，对方透露出的对荣耀的热爱对嘉世的牵挂；想起那句“嘉世，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只要它不赶我走，只要我还未成为它的负累或障碍，我不会离开。荣耀亦然。”之下无可动摇的坚决；想起那声“打荣耀太认真所以他们不理我了”的自嘲；想起即使操纵着非本职的神枪手也依然做出了的、跨越了游戏规则职业壁垒的惊艳操作；想起聊天中那个人曾一点一滴透露出的、寄托在这个游戏和那个战队中的情怀与回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选择主动退役？
这样的人，在离开职业圈，离开嘉世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前辈……
你就是为了这么些家伙而一次一次地让步牺牲，甚至放弃了你深爱的荣耀？
江波涛的眼眶一阵酸涩，只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无可抑止地胀痛起来。
他松开了双拳，终是忍无可忍地抬起脚，朝着一旁的墙壁狠狠踢了一下。
可心底那细微却绵长的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13.
“小江！”
方明华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拉离墙边，脸上满是不赞同。周泽楷也难得皱起了眉。
江波涛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才恍然惊觉脚上钻心地疼。
“啊……刚才似乎是有点失态了呢。抱歉。”
他眨眨眼，努力想要撑起一个一如往常的微笑。不过从在场的另外两人的表情来看，这似乎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
“叶秋前辈……？”
周泽楷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说话一如既往简洁明了直切重点。
“嗯，是我喜欢的人。”
他坦然承认。
这并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尤其是在他最信赖的队友面前。
而且反正，这份最近才明了的心情，大概也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快走吧，我们已经迟到了。”嘴角终于又找到了熟悉的弧度，他有些蹒跚却又坚定不移地向前走去，继续着之前被打断的路途。
作为一个职业选手。
作为轮回战队的副队长。

To be continued...
——以下为作者的唠叨——
1.孙翔的那个高难度背身天击，参考第八赛季全明星新秀挑战赛中他与韩文清的那一场对战。
2.关于叶神和小周其实有高度的相似之处的论点，同样出自原著第十赛季冠亚之战第二轮第一场，叶修和周泽楷的单人赛。
参考原著片段：
“叶修、周泽楷，这两个拥有第一人之称的家伙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拿他们的操作来说，比起普通玩家热衷于比较的手速之类的问题，这两位，留给大家印象最深的地方并不是快，而是准。
两人的操作都异常精准，因为精准，两人都经常会采用一些容错率非常低的打法。周泽楷能将射术玩成体术，因为他操作精准；叶修敢在角色生命只有百分之五的时候发动强攻，还是因为操作的精准。
除此之外，两人的意识，两人的判断，很多地方如出一辙。两个人真正爆发出手的时候，对手都难以找到反击的余地。”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优势的掌握）